明天,万聪,还有金妙他们要做火车回上海,我还要在拉萨多呆两天。当初一起来的朋友都走了,只有我和丫头还停留在拉萨。
纳木措回来,又到了拉萨。小薇已经到拉萨有几天,这几天我刚好在纳木措,无缘得见。傍晚,拉萨难得下起了暴雨。在东措见到了小薇,一个很随和的女子,晚上和她还有几个朋友一起吃了晚饭。对小薇,有点愧疚,本来说好要带着她一起走的,可是我先到了拉萨几天,然后改变了行程,先走了。
明天,万聪,还有金妙他们要做火车回上海,我还要在拉萨多呆两天。当初一起来的朋友都走了,只有我和丫头还停留在拉萨。丫头说要跟我去阿里,可是我很担心丫头,所以就取消了去阿里的行程。打算去一趟山南,然后就回上海。
第二天早上,早早起来,去了汽车站,买了去桑耶寺的汽车票,车子到桑耶渡口,然后坐渡船,横穿雅鲁藏布江。车从拉萨开出,经过曲水大桥、贡嘎机场,沿雅鲁藏布江一路向东。到了桑耶寺渡口,下车。直奔渡船,发现上一班船刚开,接下来就是没有时间的等待,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于是就来到了路口的一家小店休息,吃了碗泡面当午餐。慢慢地,乘船的人们陆续都来了,有带着孩子来的夫妇,有背着行李的老阿玛,还有,就是我们这两个外来者!大家都是一样的不紧不慢,一样地享受着太阳的光芒。
“渡”是因佛而生的。不仅说人随舟行,更预示着彼岸与重生。桑耶古渡至少有上千年的历史了,也许有雅鲁藏布江的那天,有西藏人的那一天就有了。从藏王赤松德赞主张修建桑耶寺始,寺庙建设与维护所需要的建材,就是通过这个渡口运送的。在藏民的心中,它存在的更大的意义,是将所有的朝圣者,送往他们梦寐以求的圣地。他们不远千里来到这里,钻进羊皮筏子,在江面上漂,经历一段惊险而漫长的过程。“渡”,早已成为朝圣的一部分,带着一种庄重的仪式感。如今,古老的交通工具仍在使用,很多事情沿袭着上千年的惯例。只是现如今,机动渡船乘载了更多样的人们。
江面上的风景很美,有鸭子在水里游,有鸟儿在天上飞,岸边金柳成群,远远地还能望见雪山。终于横穿了雅鲁藏布江,虽说只是江水平静的上游,但是感觉很不错。船开了近一个小时之后终于到达了对岸,接送游人的拖拉机早早就在岸边等待了。北岸的柳树们好像长得有些怪模怪样,跟南岸的有些不同。在船上的时候,偷偷给船上的人们拍了一张照片,十年才能修得同船渡,一起乘船的可都是有缘人啊。
下了船之后,发现只有我和丫头两位游客,没办法只好包了一辆七座前往桑耶寺。沿途的景色很美,岸边长着古灵精怪的树木、山上岩石上耸立着白塔、石壁上美丽的岩画字刻。若有机会再来,我一定要用双脚走到桑耶寺。
土路上尘土飞扬,而桑耶寺已经遥遥在望。离开渡口大概20来分钟便到到了桑耶寺。
桑耶寺藏文是“超乎想象”的意思,我喜欢这个翻译。美好的事物会萌生很多赞誉,针对桑耶寺,我只觉得一句话甚为贴切:“此寺系一难以想象之建筑,此世界无以伦比之寺院。”朝阳中的桑耶寺金碧辉煌,各种颜色的纵横交叉,冲破了一贯的视觉常规,在惊叹迷惑的交替中做了最快的角色转换,如此的华丽庄严让我在原地愣住。是的,这是藏民心中的宇宙!整个建筑以“乌孜”大殿为主体,象征宇宙中心的须弥山;在“乌孜”大典的四方各建一殿,象征四大部洲、四方各殿的附近各有两个小殿,象征八小洲;主殿两旁又建两座小殿,象征日月;主殿四角红、黄、黑、白四塔,以镇伏一切凶神魔刹,防止天灾人祸的发生,而且在塔周围遍架金刚杵,形成1028座小塔,象征佛法坚不可摧,其构思,独一无二!
在桑耶寺里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这座号称“西藏第一座寺院”,不知道有什么样的魔力,让我久久不肯离去。桑耶寺于公元762年开始兴建。寺院选址于藏王赤松德赞的出生地,藏王赤德祖赞的冬宫附近。由莲花生大师主持桑耶的建设,建筑仍保持寂护大师的原设计,赤松德赞亲自主持了奠基。寺院于公元779年建成后,赤松德赞邀请印度、汉地、于阗等地僧人住寺讲经弘法,为寺庙做了许多工作。剃度七名贵族子弟出家为僧为其中之一,这七人因而成为西藏第一批真正的住寺僧人。剃度为僧的数年后,这七人都被委任为讲经的规范师,被后人奉为西藏藏传佛教的先驱者,声名显赫于佛教界和西藏的历史,史称“桑耶七觉士”。赤松德赞弘佛抑苯,并宣布吐蕃全民信仰佛教。
在桑耶寺转了几圈,始终没有进入大殿。我想有些东西,只需要远远的瞻仰就够了。本来打算和丫头徒步青朴的,可是在桑耶寺竟然找不到人。于是只好,搭藏名的车子去泽当,同车的一位藏族大学生给我们讲起了桑耶寺的历史和故事,他是专门回来参观桑耶寺的。
离开了桑耶寺,车子在高低不平的土路上渐行渐远,雅鲁藏布江在若隐若现,车后尘土飞扬,前方风光无限。到了泽当,不打算在泽当过夜,想早点回到拉萨,趁小薇还没有上珠峰,再去聚聚。(本文转自山南旅游政务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