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门口青藏公路旁等了半个小时,还不见一辆到拉萨的客车。过路的小车、货车也是一闪而过,丝毫不理睬我们几个拦车的男子汉。
夕阳西下,从纳木错回到念青唐古拉圣药泉渡假村已是傍晚5时。
在村门口青藏公路旁等了半个小时,还不见一辆到拉萨的客车。过路的小车、货车也是一闪而过,丝毫不理睬我们几个拦车的男子汉。
渡假村热心的藏族少年骑摩托车到当雄给我们联系车辆至今毫无音讯。我们必须连夜赶到拉萨,否则将错过明天团队的行程。没招了,只能请靓妹出马。我们回到小店喝酥油茶,由Cai小姐到路旁拦车,果然马到功成。一辆桑塔纳小车停了下来,里面已有5人,只能再挤2人。没办法,天色已晚,不能再等了,小陈谈好每人40元的价钱后让我和Anna先走。(他们随后也拦了一辆小车到拉萨)。
小车里面都是藏族人,司机说:“你们先挤一下,后座3人就在前面下车。”我们5人只好挤在后排座里,20分钟后,我们旁边的3位藏族姑娘终于下车,顿时宽敞多了。
司机旁的中年男子问我们是哪来的,得知我们是深圳来的便问:“我们有唐卡(藏族卷轴宗教画)和冬虫草批发,你们要不要?”他穿著西装,人显得很精明。我们表示不感兴趣。
公路两旁是草原,再远一点是连绵的山脉,云雾中时而露出高耸的雪峰。从这里到拉萨,风景优美,仿佛置身于百里画廊中。
过了羊八井,见到的都是田园风光。在藏北草原难见的杨树和青稞地、藏村也时时出现在眼前。
快到拉萨了,前面堵车,排起了几里长的车龙。我们的小车从反向车道越过一辆辆汽车往前面钻。快到车龙尽头,几十辆停放整齐的崭新军车特别显眼。前面几个民工拿着铁锹把车截停:“前面铺路,禁止通行!”并严肃的把司机盘问了一番。我们只好在这个叫乌乡的地方停下来,2个藏民从车后厢拿了一袋子食品到路旁摊开享用起来,看来他们是习以为常,有备而来。我们吃了些压缩饼干和巧克力后也下车走走。
公路两旁站满了不耐烦的旅客,一些穿著红红绿绿的女游客忙着和士兵合影。公路东面是一片已收割的青稞地和杨树、藏屋。屋后几里处是一座被云层遮住阳光的山峰,显得黑暗凝重。夕阳下的杨树在黑暗背景的衬托下分外亮丽。我拍了几张照片后回车里打开速写本画了起来。
我们和导游小孙联系后得知,上午10时已封路堵车,我们的旅行车就在车龙前头,小孙要我们快去会合。侯师傅看到我们赶来了很高兴,并告诉我们其它团友中午已被当晚住宿酒店的车在封路的另一头接回拉萨。我们急忙通知车龙后面的3个同伴过来会合。
晚上8时15分,终于通车了。我们除除通过刚铺好沥青的二、三公里长的公路,铺路机械停靠在路边,扛着铁锹的民工三三两两散去。铺路要封路,而且一封就是半天,简直不可思议,要是在深圳,公路局不被人骂死才怪。
晚上9时多来终于来到拉萨,我们接上导游小孙后到布达拉宫广场旁的一家蒙古餐馆用餐。
拉萨已有1300多年的历史,自古代藏王松赞干布定都拉萨起,它就成为西藏政治、文化的中心,并成为藏传佛教的圣地。在藏语里,“拉”是神,“萨”是土地,“拉萨”的意思就是神地或圣地。
真没想到,夜色中的拉萨灯火辉煌,与宽敞干净的街道和现代化的建筑交影相辉,真是一座漂亮的现代化城市。尤其在宽阔热闹的布达拉宫广场,如果不是雄伟的布达拉宫就在眼前,难于想象自己已置身于充满神秘色彩的圣城拉萨。导游小孙多次问我:“拉萨真的很美吗?”“真的,拉萨确实很美!”我由衷的说。“那太好了!有人说拉萨美就好。”看着小孙自豪的笑容,我们知道她在为当年离开西安独闯西藏的正确抉择而高兴。
晚餐吃的是烤羊排、羊腿和其它蒙古菜,喝的是拉萨啤酒。由于踏上青藏路以来,我天天失眠,十分疲惫,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面对香喷喷的烤羊肉,也提不起食欲。
已是深夜11时多。回住宿的天域交通宾馆路上,我看到华灯下H步履跚跚的落在后面孤单单的走着。我让同行的侯师傅先回去。
“是不是喝醉了?”我问。“没有,只是喝多了一点。”“那我陪你走吧!”“不用,我自己可以走。”H醉意蒙胧,心情特别不好。我知道H肯定有心事,要不喝了点啤酒是不会醉的。
回到宾馆,我扶着H上了一层楼,却找不到她的房间,她已经醉得连自己住哪个房间都记不得了,我们只好折回总台,弄了半天,才让服务员找到房间号码。没走几步,H就喘不过气来:“我爬不动了,让我上去,还不如就在这里睡。”看着她马上就要在楼梯上坐下来,我只好说:“来,我背你上楼吧!”我知道初到高原,就是空手上2楼也会气喘吁吁,更不能有剧烈运动,否则可能出现意外。望着伤感的H,只能冒一次险了。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劲,我憋着一口气就把H背到3楼,这时我才感到快气绝了,呼吸十分艰难,捂着胸口,大口的深呼吸了上10次后才缓过气来。
在房间,H喝了几大杯温开水已清醒一些。我给H盖上被子后找到与H同房的小孙:“H喝醉了,你回去照顾H吧!”“是在你房间吗?”小孙笑眯眯的。“怎么会在我房间。”
夜已深沉,窗外的拉萨街头已静寂下来,偶尔一辆亮着大灯的出租车呼啸而过,灯火依然辉煌。
(本文转自艺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