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西藏,一直是我的一个梦想,那里的人们、那里的空气、那里没完没了笑着的姑娘,或者,还因为那里有个不一般的诗人、宗教领袖??六世达赖仓央嘉措。
去西藏,一直是我的一个梦想,那里的人们、那里的空气、那里没完没了笑着的姑娘,或者,还因为那里有个不一般的诗人、宗教领袖——六世达赖仓央嘉措。我想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水土养育了这样一个浪漫的达赖。
坐在成都到西藏的火车上,翻过白雪皑皑的昆仑山,走过渺无人烟的可可西里,苍茫的感觉充塞整个脑子。车厢里,看到有旅客往鼻孔里插上了每个床头都标配的氧气呼吸管,才知道到了4000米以上的高原了。看着列车员指给我们看的藏羚羊,欢快的奔跑,不觉想起了索南达杰,这个当年西部工委的书记、藏族汉子,用血肉之躯保护着可可西里、保护着藏羚羊。在与盗猎份子搏斗牺牲的时候,还保持着给手枪换弹夹的姿势。
拉萨火车站很新,也很安静,没有内地火车站的喧嚣。在拉萨张罗好住处,当地朋友的电话接踵而至。“吃饭吃饭,我们在北京路等你,接风!”,去了后,是家和我口味的川菜厅。刚坐下,热情的朋友已经将拉萨啤酒打开,连着瓶子递给了我。“不能喝、不能喝,要高原反应的!”我忙不迭地推开酒瓶。“喝吧,死不了!”旁边一坐着的美女开腔了,她手上的酒瓶已经见底。看着这局势,我就慢慢喝吧。结账时,5个人喝了15瓶。踉踉跄跄回到酒店,同去的朋友赶快把我安置到床上躺下。在忐忑不安中,我睡着了。第二天,微微的高原反应找上门来,有点头痛,不知是喝酒头痛还是反应造成,姑且认作是反应吧。来一趟西藏,不反应一下,那多遗憾,其实在火车上已经有那么一点气紧,只是被初到西藏的兴奋掩盖着并没注意。
第一天肯定到大名鼎鼎的布达拉宫。走到门前,让我很郁闷,没票了,人员额度满了,不卖了。心里那个急啊,赶快找昨天的酒友想办法,他开车过来,打了个电话,不久,有个管理人员模样的人在门口朝我俩招手,嘿,就这样进去了。进了布宫,我一直在留心关于六世达赖的一切。看起来他在历代达赖里面地位不太高,毕竟他的那些风流韵事入不了正统的眼吧。不过我看到了他打坐的宝座,还有一幅画像,他的脸比较饱满,模样周正,算是帅哥,特别是跟其他达赖的画像比。六世没有灵骨塔,因为他没有死在拉萨,而是在清廷废黜他后押解他北上的途中不知所终,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结尽同心缔尽缘,此生虽短意缠绵。与卿再世相逢日,玉树临风一少年。”想着仓央嘉措的这首诗,一边幻想着他的结局,我站在幽暗的混合着酥油味道的大殿里,一时真不知身在何时何处了。
其他的建筑,整体的印象是厚重,神秘。体现在结构和装饰上。结构复杂,木楼梯走错就不知道到了哪里。光线很昏暗,配着神秘图案的墙壁、塑像,还有坐在椅子上,穿着袈裟,一杯一杯接连不停喝着酥油茶的喇嘛或者工作人员,仿佛到了另一个世界。
出来信步走到到的八角街,这里是大昭寺所在,无数转经的藏民,善男信女,围着庙宇,走了一圈又一圈,摩肩接踵。当地人说,真正信教的人,在大昭寺拜,而不是布达拉宫。下面的老人,就是我在街上拍下的。
神庙顶
晚上,慕名到玛吉阿米酒吧间餐吧坐了坐,美轮美奂,估计按着解放前西藏头人或者贵族人家家里设施布置的,到处是银制品,镶嵌着绿松石之类的宝物。
玛吉阿米是当年仓央嘉措的情人,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六世达喇,就是为她,离开了神殿。仓央嘉措的一首诗,我觉得是最美的一首情诗,能够窥见这份爱意:
在那东方高高的山尖,
每当升起那明月娇颜,
玛吉阿米醉人的笑脸,
就冉冉浮现在我的心间。
(本文转自马蜂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