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山与布达拉宫所在红山原为一体,由一座巨大白塔相接,白塔底层的门洞是拉萨城的门户。
静观药王山白塔:
药王山与布达拉宫所在红山原为一体,由一座巨大白塔相接,白塔底层的门洞是拉萨城的门户。60年代拉萨建设需要,将白塔拆除,市内一条交通干道在此通过,将两山分隔开来。但雪域高原的宗教的要义使得拉萨不会只有风景和变革,这红山的神脉在信徒眼中不能被中断,于是两山之间被飘扬的经幡复又相连。现今,两山之间重现已塔相连,也许在很多信徒心里,白塔不单只是一座塔子,它更像一个巨大的空间坐标,使得每个信徒得以准确地指认内心膜拜之地。
查拉鲁普石窟庙:
查拉鲁普石窟庙座落于药王山东侧陡峭的山腰上,是个造型奇特的洞窟式小庙,整个石窟呈不规则长方形,面积只有27平方米左右。石窟洞口有一中心石柱,石柱与洞壁之间是狭窄的转经廊道,廊道岩壁上有69尊石刻造像,其中有藏王松赞干布、文成公主、赤尊公主等。相传,洞窟顶上还曾留下文成公主思念家乡时面向东方朝拜的逆光剪影。
石窟庙虽小,却开凿于松赞干布时代,距今已有1300多年历史,中间几经兴衰,这座石窟庙宇仍旧得以完好保存。据史书《智者喜宴》记载,藏王松赞干布的木雅妃如雍当年在查拉鲁普山崖雕刻大梵天神像,用当时西藏珍稀紧俏的盐巴作为工匠的报酬,凿取一升崖粉便可换取一升盐。大大提高了当时的工作效率,大梵天神像之后,又在石窟中开凿了转经廊道。
在过去,虽然道路烟尘飞扬,但每一条环绕“祖拉康”的转经路都属于他们。今天的拉萨已有所不同,车水马龙中或隐或现着磕长头的的匍匐者,却只有药王山这段安静的“林廓”道保有原貌,出现在这里的每位朝圣者都会引起观者心头一阵悸动。金色的阳光反衬出他们卑微的身影,即使相隔很远,也能听到额头叩击土地的声音,仿佛神秘的鼓点,千年回响于药王山的转经廊道。
药王山石刻及刻石生活:
药王山摩崖石刻在拉萨存在已久,最早源于松赞干布时代。经年累计使得整个药王山石刻造像长近千米,垂直的石壁上遍布彩色佛像,气势令人叹为观止。
雕刻玛尼石和佛像的工匠,让山体上遍布的永恒石块为信仰作出虔诚的注解,他们通过双手和久经磨砺的岁月,将岩石内部的顽强传达给每位朝圣者。药王山的石刻工匠多以此为生,他们有的举家来此刻石,有的在此刻石在此成家,踩着凌晨的露水开始一天的工作,古往今来,周而复始。在他们眼里,在药王山刻石也是积累功德的过程,如此想来那些叮叮当当的声音,反倒带出几分悦耳的梵音,倒也不那么枯燥了。
道登达娃和《甘珠尔》佛塔:
药王山有一座石板垒砌的佛塔,石板上刻的是大藏经《甘珠尔》。所有远道前来拉萨的朝圣者——手持木屣、系着肮脏的皮袍、口中念念有词的贫穷百姓,无一不在此处得到慰藉。只因多年前修建大藏经《甘珠尔》石板佛塔的人——道登达娃,以亲身朝圣的经历,不露痕迹的表述着与佛祖的命运。
多年前,四十岁的道登达娃从家乡青海玉树州曲麻莱磕着长头出发,那时他的女儿还不到二十。和很多朝圣者一样,道登达娃不动声色地积累着他们的脚步,即使睡觉也要用石头在地上作出标记,以免匆忙中打乱一个步伐。途中,道登达娃的小儿子生下来了,他的女儿也生下了儿子。两年后道登达娃一家人到达拉萨,去过了所有能去的寺庙,全家人决定留下了。道登达娃说:“我是这么想的,我哪里都不去了,我要在药王山修个塔子……”整整十年,道登达娃每逢吉日都风雨无阻地坐在绘满佛像的药王山下,为修建佛塔托钵化缘。每位来此的善男信女,将手中的布施的哪怕一分一角钱都恭敬地交给他。十年后,恢弘的大藏经《甘珠尔》佛塔得以伫立于此。(本文转自百度旅游)